艺术是美丽而短暂的,消失的那一瞬间才称之为美丽。
————迪达拉
……走到忍者学校大门口的金影看看身边来来往往的人群,感叹道即便是战争年代,人们的日子还是会一如既往的持续下去。无论是战败者还是胜利者都要为了过上更好的生活而努力生存下去。村民们的日子不会因此有太多改变……
“战争的理由我们无所谓的,宗教、思想、资源、土地、怨恨、恋爱、心血来潮……这些无聊的理由都只是开战的借口而已。战争永远不会绝灭,理由可以事后再想……是人的本能在寻求战争。对不对————天英君?”一声很有魅力且带有魅惑的低沉嗓音在金影耳边响起……
金影没有转身,反问道:“大神丸你在前线已经取得胜利了吗?”
“呵呵呵……我对战争可没什么兴趣,所以在前线胜利后我就连夜启程回到木叶来见你了。而自来也因为碰见几个战争孤儿说是要停留一段时间,不过等自来也离去时,那些孩子可能会由感激变为憎恨吧,毕竟他们只是一群不知感恩的小鬼,不如从见面时便从他们的身旁走过,而不是愚蠢的伸出援手……”大蛇丸怨气十足的说道。
金影皱了皱眉头:“你应该是打算直接杀掉那群孩子吧。换做是我的话,只会给予他们食物询问他们愿不愿意和我一起改变这个世界。”
“连孩子都要送上战场吗,你还真是残忍啊,天英君!杀掉他们是我对他们的仁慈,总好过在人世受苦受累。你想利用少年人对战争的仇恨来以战止战,那这样的世界也太过无趣了。”大蛇丸和金影一起站在忍者学校大门前的大树阴影下谈论着。
金影沉默了一会,后背靠在树上坐了下来道:“他们憎恨这个害死自己家人的世界,所以当听说自己也可以拥有强大的力量时,他们内心的怒火终于可以释放出来,所以那些视生命如儿戏的少年人们能敢于和敌人同归于尽,这是为了未来能有一个和平的世界,未来能够过上幸福的生活,他们这些少年革命者愿意在鲜血与烈火中永生。”
大神丸也坐到了地上,黑色长发垂落到草地上,雪白色的冷峻脸上流漏出诡异的笑容,“呵呵呵呵……这些发动战争的上位者们,根本就不在乎死掉的人,对于他们来说那些死人只是一堆数字罢了。
讨厌死亡,渴望永生的我。看到了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在战场上终于显露无疑,那时候我就更加觉得所谓战争不过是利益的争夺罢了。只有那些被你利用的少年小傻瓜才会天真的以为,发动战争能够带来和平,天英君你对我讲过一将功成万骨枯的话,现在的你难道想要改变自己的初衷吗,我可是一直向着渴望永生的目标前进着,从不会迷茫。现在的你怎么开始培养部下了,是打算当上木叶的火影吗?不是说要建立自己的村子吗?作为一个上位者,你想要做些什么呢?”
金影挠了挠头,道:“你一个科学家就不要讲什么大道理,我想做什么是我的事,我开始有些厌倦四处漂泊了,我更加想要看看孩子们的笑脸……”
大蛇丸用金色的蛇瞳盯着金影,一字一句道:“那么,我想问的是四代火影的人选其实是自来也的徒弟,波风水门。而你现在无条件的支持帮助着水门。这是为什么?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波风水门的性格,这种阳光少年绝对不会像三代老头子和团藏那样和你一起合作。就像我用活人做人体实验一样,三代老头子如果发现就一定会制止我的,自然也不会给我解释的机会。而我也不屑说是为了永生或者找个什么理由。而你这种玩弄人心的家伙,波风水门知道后可能会暴走的。对你这个连孩子都不肯放过的宗教疯子,利用那种武士道精神一说,蛊惑那些只有不到六岁的战争孤儿少年们来进行暗杀任务,甚至是让他们互相残杀来提高其残忍度,这实在是恶心……”
金影沉默一会:“这也是之前没加入木叶,为了快速提高实力而不得已的办法。那些孩子已经失去了灵魂,当全村人都被忍者残忍的屠杀掉,幼小的他们被母亲千方百计的藏到粪池中时……为了活命,又成了奴隶的他们,甚至忘记了何为哭泣,无论你如何打骂,都只是微笑着,因为身为弱者根本没有哭泣的资格。你知道吗,他们微笑着喊着(金影大人,我将敌人切割成了碎片,为什么他们没有微笑。我的姐姐在被忍者大人们割下头颅时,还在微笑着呢!)”
大蛇丸双手抱头靠在树上看着头顶的树叶,道:“你是想要报复这个世界,想要屠杀光这个世界的忍者吗?别傻了,有人有利益就会有战争,没有忍者之前,这个世界就有着战争。当我在前线攻破敌人的防御时,我就看到过那些当奴隶的小孩子们,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女孩,四肢着地爬过来舔着我的手掌心,用头蹭着我的手,对我汪汪叫着那女孩搔首弄姿的对我说道(我是小**,我是小**……)我倒是没什么啊,在那女孩看来我应该是那些忍者的头领,应该能给她口吃的……”大蛇丸很平静的叙述道,仿佛这件事并不罕见。
金影笑了笑道:“然后呢?”
大蛇丸闭上了眼,用长长的舌头舔了舔嘴唇,道:“呵呵呵……我给她杀掉了,我先喂她吃饱了饭,告诉她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一个梦,然后看着她眼含着泪微笑着,喃喃自语的小声喊着爸爸妈妈什么的,慢慢死去了……”
金影沉默了,不知过了多久,闭着眼睛的金影突兀的说道:“我很想骂人……”
闭着双眼的大神丸感受着,感受着阳光逐渐向自己这边照射而来。他深深的吸了口气,满足的将身体里的浊气吐出。回应金影道:“这是现实的世界,残酷的现实告诉你我,强者为尊,弱者皆为刍狗。弱者的生命甚至不如草芥,但是这些弱者就像是草籽一般,撒到哪里便在哪里生根发芽。越弱小的人越是有顽强的生命力!”
金影看了看大蛇丸,道:“除了你和自来也以外,我怎么没看见纲手呢?等你们三忍回来后,就该公布四代火影由谁来当了。”
大蛇丸眼神复杂的看看金影,轻笑了一声道:“纲手之前不是提出要建立医疗忍者体系吗,结果三代不同意。而你出现之后先是建立了中药堂,然后又建立医院了,还有你自己在忍者学校开办的医药学科目。纲手现在好像先我一步去看你的万卐刃去了,日后你在木叶不是要建立自己的势力吗,三代其实有考虑过把纲手和你撮合到一块,虽然实力上你好像比较强。不过未来的事谁又能猜得到呢?”
金影沉默了一会,“纲手是千手姓,我一个外人何德何能……”
大蛇丸摇了摇头,道:“以后再说吧,等你得到纲手的认可就行,貌似是纲手的弟弟推荐你的……”
金影想了想,道:“那个少年是纲手弟弟?我只是想要看看木遁这个由水遁土遁结合的忍术,所以才特意叫人在忍者学院多关注纲手的那个弟弟。”
大蛇丸满不在乎的说道:“随便吧,我现在只是在意如何获取永生。除此之外,我最感兴趣的就是你了,万刃村的金影!我很好奇你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。要知道像我这种科学家一直都在追求着完美,但是又排斥着完美。因为一旦得到完美后便再没有前进的目标了……直到遇见了你,我现在研究的实验已经快要接近所谓的永生了,而我的下一个目标就是你,我想要看看你能走到哪一步,看看你是否能够做到连木叶初代火影都没做到的事,看看你是怎样让世界和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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